曾经我想过无数种可能,等待着我的是何种结局,但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开始。
——BY沐语空
凭什么?
就凭他是叶君尧。
这就是叶君尧想要告诉她的。
在急救室门外语空的手还在不停地抖,手机都拿不稳,孙炜,孙炜,她心里不停念叨。
不知道这人死哪里去了,院长现在出情况了,她自己在这边手足无措,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,而孙炜的电话又打不通,怎么办?她该怎么办?
语空急的直流泪,值班的小护士试着安慰她,“沐小姐,你别着急,李阿姨这么好的人,怎么会轻易出事。”
对啊,院长那么好的人。
语空经常来,所以和这里的护士关系不错。
小护士心疼她,“你又瘦了,等会李阿姨出来,醒来,看见你又该心疼了,来给你,敷一敷眼吧,都肿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语空接过护士递过来的东西说。
语空本来就瘦,这次出来的急,外套里面还穿这睡衣,大大肥肥的,更显得人瘦,而此刻手还是颤抖的。
“李阿姨出事前,好像有人来找过她,好像来头还不小,我们都不知道究竟是谁。”
语空终于抬起头,“没事,我知道是谁就好。”
沐语空,如果明天看不到你,你的院长会很高兴听到你给人做情妇的好消息。—叶君尧说过的话,她一直没敢忘记,如今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。
一夜的抢救,李院长终于是脱离了危险期,而语空崩了一夜的神经终于松开了。
她几乎不知道自己这一夜是如何过来。
叶君尧,叶君尧。
你真是个恶魔。
她没有立刻去看院长,而是瘫坐在长椅上,一点力气都提不起。
无力地低垂着眼,语空发现有皮鞋在自己面前停了下来。
穿鞋的人声音冷冷的,“大少爷要见你。”她见过他,叶君尧的司机。大少爷?不就是叶君尧那个变态吗。
她勉强打起精神,现在是不得不走。
沐语空走到熟悉的车前,却没有看到人,她的唇色苍白,一夜着急的已经起了皮,声音沙哑到几乎说不出来。
“人呢?”
司机给她打开车门,“我带你去,大少爷吩咐的。”
她像是一个木偶,又像是傀儡,极其听话的钻进车。
到了叶君尧面前,她的视线都开始模糊,“你……究竟要怎样?”
就算此时,她这只猫的毛还不是顺的。
叶君尧看不惯她这副样子,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,“满意这个结局吗?”
语空的牙咬的紧紧的,“变态。”
此刻惹怒他很不明智,可是装可怜,她沐语空做不到。
“知道吗,我只不过让人和她说了孙炜的情况,你哪位亲爱的李院长就差一点去见上帝了,不知道她要是再知道你的情况会怎么样?”他的嘴角勾着笑,长长的凤眼此刻全是嘲讽,却也是魅惑之极。
原来是这样的情况,知晓真相的语空不由得浑身发抖,这男人真的可怕。连手都是抖的,她尽量用力想要掰开他的手,下巴上越来越疼。
叶君尧知道她动作的意义,在她没触到他的手时,及时收了回来。他嫌她脏。
他放开了手语空砰然倒地,眼前越来越模糊。
她的声音很小,可是他依旧听得清楚,“叶君尧,怎样你才肯放过我,叶君成……他很快就出国了,我还能对他怎样……你到底……”她的话没说完,就禁了声,因为叶君尧的脚死死的踩着她 的脸。
“晚了,沐语空,我要你知道得罪我的代价……”
语空只听到这一句,就昏了过去,仿佛案板上的死鱼。
叶君尧嫌弃的踢了她一脚,“带下去,做检查。”
语空醒来时身上插着大大小小的管子,这个地方她不认识,也不是医院。
管不了那么多,她索性把管子和针都拔了下来,身体还是很虚,没有什么力气。
她试着打开房门,没想到房门是被人在外面反锁了,她打不开,顾不了那么多开始拼命拍,“开门,开门。”
没想到才拍了没几下,门“咔嚓”一声开了。一个神情冷漠的中年妇女扫了她一眼,就对旁边的佣人说:“通知少爷,她醒了。”
语空愣住,条件反射问:“你们是……”
年轻的佣人不说话,连头都不敢抬,中年妇女也不回答,只是挥挥手,就立刻有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进来,把语空往里推,强行按到**。
语空拼命挣扎:“放手,这里是哪里?放手,我要出去。”
可惜没有人回答她。
几个医生模样的人眼神交汇,一个转过身去,剩下的则是按着拼命挣扎的语空,而中年妇女也进了门自我介绍到道:“我叫芸嫂,负责你在这里的一切。”
语空一面挣扎一面说:“放开你们没有资格把我困在这里,我要见叶君尧,我要见叶君尧。”
突然手腕传来刺痛,刚才转身而去的人又回来了,手中拿着针管,对准语空的血管就扎了进去。
没过几秒钟,镇定剂开始起作用,渐渐地房间里安静了,只听见芸嫂说了一声:“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