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0沐语空原来是陈浅若(1 / 1)

妖情 娆殇 1104 字 2024-03-24

第二天,沐语空醒得很早,而一旁的男人还在沉睡。

陈艾说过他的睡眠极浅,自己都可以把自己吵醒,唯一一次睡得比较好就是在她身边。那时候她很惊讶,甚至是不屑。可如今自己倒宁愿他可以多睡一会,就算是受伤,他的睡眠时间都是很少的。他不是超人,却背了太多的责任,工作,伤害。

沐语空动也不敢动,只是一个劲的看着叶君尧,这张脸,以后就再也看不见了,请容忍她的贪心吧。

世间的美男子,她不是没见过,但是像叶君尧这样的极少。言情小说看了千八百本,对于极品男主角的样貌,不是没有想象过,但是却怎么也想不出那具体的容貌。有的小说描写的很具体,具体到在众多明星中总也找不到合适样貌的人。水晶般的男子也是不少,却从来没有人像叶君尧这样适合小说。

他的容貌,沐语空几乎形容不出,而最初听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关于他的评价倒是中肯——妖孽。

叶君尧醒来时就看见沐语空盯着他,可是又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。轻点她的鼻尖,将她的魂魄拉了回来。

“别发傻了,去洗漱吧,早饭出去吃。”

沐语空木木的点点头,然后脸色一红,第一次有男人在她面前毫无遮拦的走来走去,而且还是个美男。

他们住在看起来很普通的小区,有些年头了,绿化也好,清新的空气略微潮湿混合着公园里晨练回来的老人的汗滴,一切是那么的美好。

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,白发苍苍之时,还可以一起看朝阳。

不是不羡慕,只是从一开始她就没有了资格。

感觉到身后有人走过来,她赶忙擦擦眼角,噙着笑,转过头:“叶……”。

君尧两个字还没说出口,她整个人石化:“怎么是你?沈崎哲!”

一贯的温柔笑容还挂在他的嘴角:“语空是我,我回来接你的。”

沐语空从来猜不透这样子人的心思,明明做错了事,却还面不改色的恍如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和她说:“我是来接你的。”

她怎么会和他走呢?

她看不懂他的微笑背后究竟是一颗怎样深不见底的心。

沐语空连连后退两步,一下子撞在了一部辉腾上,很低调的豪华车,是语空的最爱。

开车的竟然是叶君尧!

他的语气很不客气:“沈崎哲,不要自找没趣。”他这段时间没有找他麻烦,并不代表他叶君尧是好惹的。

沈崎哲的眉紧紧锁着:“看来叶先生的伤势恢复的不错啊,只可惜,Devil却和你永别了。我这次是来接语空回家的。”语气又瞬间恢复温柔:“语空,我们回去吧。”

沐语空连摇头都忘记了,直接跑到叶君尧身边:“我什么都知道了,沈崎哲,我没有办法再相信你的任何一句话。”

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了,语空其实是一个脆弱而**的人,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,其他的一切就都没了,曾经的美好都只是幻影而已。

她的时间不多了,更不想像以前一样面对着一张虚伪的面孔做戏。甚至不愿意去问沈崎哲原因,为什么,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自己关心的人。

当她好不容易接受现在的一切,以为可以安心离开时,这个男人的出现再次将语空的梦打碎。

沈崎哲举起右手想要去拉她,却又不敢触碰,然后慢慢垂下,她躲在叶君尧怀里的情景已经告诉他一切。

可是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了,这个充满心理阴影的男人绝对不适合语空,是他先遇见她的,就算死,她也应该死在自己怀里。

沈崎哲知道他们之间的约定,这个周日离开的约定,只有两天,他不急。一个将死的女人和心爱的弟弟之间,就算叶君尧不选择,沐语空也会替他决定的。总之,他们不能在一起。

沈崎哲呆呆的站了一会,转身离开了,顺便做了个手势给藏在暗处的人,告诉他们可以离开了。他今天来时为了确定沐语空的心意,没想到是如此决绝,但依旧改变不了他心底的计划。

沐语空的手很凉,和脸色一样苍白的颜色。叶君尧急忙把她抱进车里。

车子慢慢发动,平稳地奔驰在通往目的地的路上。

车子里是一片寂静,连服下都是浅的听不到。直到叶君尧踩下刹车,语空才恢复些清明,声音都是隐隐发颤的:“叶君尧,我们要去哪里?”

“已经到了。”叶君尧下车后,又帮她打开车门说道。

眼前是一个荒废了很多年的院子,脱落了的砖瓦,枯黄的长草,连一扇门都是破破烂烂的。

“这里,是哪里?”

“你家。”他牵着她的手,感觉到明显的震动。

“我家?怎么,怎么可能?”

叶君尧揽过她,试图让语空的心情平静下来。“对,这里是你家,已经十五年没有人住了。我派人去取了你在福利院的资料,后来他通过你的病,插话道这儿。”

仿佛置身于冰窖中,“不,不可能,我怎么会有家,我没有的,没有的。我是孤儿,是从福利院长大的。”

叶君尧长叹一声:“其实你是一岁半才去的福利院,你的姓名,年龄,都是有人刻意改过的。语空,你曾经在这个地方生活了一年半。”

两个不同的城市,虚假的身份,包括院长手中那个证明她出身的纸条都是假的?

像是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,她紧紧的抓住叶君尧的胳膊:“告诉我,究竟怎么一回事?”

他让她靠在自己身上,慢慢说:“你原本姓陈,陈浅若。因为陈家在这里也算不上是有名的人家,有没有什么亲戚,邻居,所哟我知道的东西很少。

只知道,李院长和你父亲是旧相识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你被送进进了福利院,隔了近千里远。而在你送进福利院的一个星期后,你母亲生病过逝,你父亲离开这里,不知去向。”

“那,他是否还活着?”

叶君尧摇摇头,看到她眼中满满的失落。“你的血液很特殊,我们通过当年的记录和人口调查,确定了他死于那场海啸。”